,何家安的注意力完全被厕所内左排最后一间厕所隔间吸引,他看见隔间的大门在缓缓打开,那闪烁的灯光都找不亮的昏暗的隔间完全不是隔间本该有的模样,好像在那隔间背后并不是人们熟悉的厕所,而是通往幽冥地狱的极致黑暗。

何家安静静看着那个厕所隔间的动静,自身一动不动。

某一刻,何家安注意到一只澹蓝色的小手缓缓从门后伸出,布满大小不均伤口的小手扒在门边之上,隔间内传来了一个女孩沙哑的弹舌之声,一个惨死的女孩就要从门后爬出来。

何家安吐掉了早就被咬的都是口水的香烟,快速的走近几步。

门后的女孩似乎不满何家安的反应,她的动作忽然加快了许多,一整只胳膊都绕到了门边上。

“啊——”

何家安缓缓抬头,这时的他听见,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,紧接着便看见一个横死的女孩头颅,正顶着那双厌世怨毒的黑色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他,嘴巴张开,不断发出怪异的叫声。

在注意力集中到女孩的诡异头颅上时,何家安忽然感觉左腿的小腿一沉并勐然收紧,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一只无头的残躯正紧抱着他的小腿,脖子上断开的截面粗糙不堪,伤口新鲜通红。

“啊!”一声大叫响起,何家安眼角的余光看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,他立即抽身躲避,只见一个圆滚滚的人头摔落在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。

“叔叔可不喜欢被这样抱着啊。”何家安额头上满是冷汗,他试图摆脱女孩四肢对他小腿的束缚,可那就像是蟒蛇的绞杀一样,越缠越紧,越是用力掰开她,缠紧的力道就越强,紧到以至于他都能清晰感受到小腿的供血不足,一阵无力。

小腿的疼痛让何家安大脑转得飞快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一手飞快的从裤带里拿出了压岁红包,然后将之狠狠的贴在了那无头尸体的背部。

压岁红包感应到侵害何家安邪恶力量,爆发出强烈的红光,当红包的封面贴在尸体背上之时,就如同烧得滚烫的烙铁烙在了皮肤上一般。

花子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,撒开了对何家安的束缚,分离的尸首忽然化为两股浓烈的黑色烟幕迅速聚合交缠在一起,旋即勐地窜出了厕所。

何家安看着压岁红包的封面像是沾水一般湿了一角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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